大家下午好。我们的讨论会开到现在也达到了高潮。我也说不上总结，谈几点感想。首先讲一个问题，我们这个会原来讲的在大午集团开，为什么今天跑到这个白洋淀上来看，可能很多人都在下面问，我也在想，咱们也不必把有些问题说出来，我想大家也都想到了。我们这个会开了以后，当天晚上我们就遇到了当地政府不让我们开，遇到这样的问题，所以我们也研究了，我们第二天还要开，怎么开？但是第二天上午大家情况又有很大的变化，书记来了，要参加我们的会，那很高兴！我们让书记讲话，那么书记讲话大家听到的，一个是你们上午讨论，下午我们有很多好的地方，大家可以参观。因为他们害怕我们在这个地方来，他们现在都是属地管理他有责任，所以让我们下午参观，这个当然也是个好意。实际上意思就是又可以开了。
我们上午的会开了，今天下午还要开，大午就想了这么一个办法。所以这个开会的地店转移是这个原因，给大家说清楚，大家也知道这个事情是怎么回事。就是我首先讲这一点。第二点咱们这个会我觉得开得还是非常成功的。尽管有些干扰在里面，但是没有影响到大家的情绪。咱们大会发言，昨天上午就六个人发言，小会分了两组，每一组都有两个会议厅的，大家也都发言了，至于评论、讨论人就更多了。
我觉得好的是我们这个会上，大家能够展开一些批评，展开一些争论，这是使得我们这个问题，能够深入到很重要的方面。我觉得学术讨论还是要争论，指着鼻子讲都没关系，争论归争论，朋友归朋友，这一点在中国学界现在还没有完全形成，因为有些人你表扬可以，批评不行，你一批评就和你翻脸，一批评就变成仇人，这个恐怕中国这一点，咱们今后还得努力建立这个风气，大家能够展开争论。
事实上我们很多问题还没有太深入，只是提出来一些问题，其实需要讨论的很多。实际上我们会上很多发言，都是很有意思的，我觉得很有意思，像陈志武这个发言，我觉得可以讨论，大家刚才讲了一些，但是有一个问题，我觉得你们也还可以考虑的，中国历史上的皇帝，咱们大家总是盼着有一个好皇帝，老百姓盼一个好皇帝，中国现在仍然没有突破那个明君、清官的那个架构，但是历史上的好皇帝很少，在汉朝，东汉有九个皇帝，三个皇帝是好的，六个皇帝是坏的，明朝十六个皇帝，五个皇帝好的，其他都是昏君。
所以，它的制度能够导致皇帝非正常死亡的原因，可能也是一个很重要的方面。我觉得很多问题都是可以讨论的。因为昨天下午我记得，凌斌讲的这个“支部建在连上”，认为共产党军队能够胜国民党，我评论他的发言讲了很多，你可以把越南的，柬埔寨波尔布特的，现在北朝鲜的，都拿来比较比较看。其实也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，我昨天跟陈志武聊，在那种极权体制下的单一目标，组织是最有效率的，但是经济发展以后的多元目标，这个组织效率就不行了，“支部建在连上”，连队可以的，但是支部建在现在国有企业里面能怎么样？能不能解决这个问题？就是很大的问题了。
我们这个会提出了很多很好的问题，你比如说昨天吴思讲的“官家主义”，大家当然有不同意见，但是也是吴思的一些思考，完全是中国化的史学也好，是社会科学也好，现在大家都承认“潜规则”是一个很大的发明，现在有很多争论，其实争论没关系，咱们可以进一步讨论，那么怎么去概括中国的历史，确实是需要有一个很好的提炼和概括的。
所以我觉得，咱们这个会可能开得成功一个很重要的方面，就是提出来很多新的思想，这些思想给我们进一步思考提供了一个思路，使得我们可以在这方面去继续进行开拓。
还有一点，咱们这个会都是国内的学者，我觉得有一点，陈志武在这儿，我觉得国内一些好的东西，我们还应该推崇，就是我们自己的一些研究，其实国内的很多学者能够出来，能够在这个学界站住一席之地，是通过评价出来的，这个评价既有批评也有肯定，好的我们要肯定，不好的你要批评，我觉得咱们学界还不能简单的重复过去文人相信的东西，我们自己学到的好东西应该推崇它，应该去充分的评价它。这样也可能使得我们这个学术，能够更好进步的一个很重要方面。
我觉得这个会确实开的很好，大家来到这个地方，两天来付出了很大的心血。同时大午集团也给我们提供了很好的条件，这次会能够开得成功，为我们会议服务的天则所会务组比如高岩，和筹备这个会的很多人，我就不讲名字了，对大午集团的，为我们会提供服务的工作人员，还有在座的各位，我想对大家表示感谢。
我对大家的努力表示感谢，咱们这个会今天到这里就圆满结束了，来年我们还要继续展开这方面的讨论，至于说明年开什么内容，我们回去再研究，去年是法学政治学跨学科理论创新的内容，到今年历史学和制度分析，明年是不是召开人文科学内容的，也没准再回到经济学，我觉得既然大家有兴趣，我们还想继续搭建这个平台，能够自由的讨论，自由的思考，自由的言说，推进中国学术的进步，谢谢。
[ 秦思道 经济学研究者。本文为作者2016年6月26日在天则经济研究所与浙江省公共政策研究院主办、腾讯思享会与《东方历史评论》协办的「历史学与制度研究理论创新」研讨会主题报告演讲修订稿，转载请注明 ]
2016-11-2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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